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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参加酒会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给弄成这样了呢?
就好像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,把一个活宝贝砸到他手上,他捧在手里乐得一颠一颠,还没想到把他藏哪里好,嘭,宝贝摔地上,碎了开来。
疼得他心肝肉都哆嗦。
快天亮的时候纪寒川醒过来了,那时顾珩北正坐在他的床头,眼错不眨地看着他。
寒川,顾珩北欣喜,你醒了?
纪寒川微微闭了下眼睛,无数琐碎凌乱的片段在他的脑中倏忽滑过,拼凑,重合,最终定格在某个如血色般昏茫暴虐的场景上。
顾珩北摸他的额头,烧退了,又掀开他的眼皮看了下瞳孔,心里这才安定了下来。
纪寒川眉宇间一直没能舒展过的褶皱纹路更深,他咽了咽嗓子,挤出来三个字:顾珩北
要喝水吗?顾珩北轻声问他,有哪里不舒服,身上疼吗?
纪寒川轻摇了摇头。
你刚洗过胃,暂时别吃东西,是不是饿?
纪寒川又摇了摇头,眼睫疲惫地又闭阖上。
顾珩北轻轻抚摸他的脸,满腔的心疼都不知道从何处说起,低头想亲吻他:川儿
纪寒川猛地睁开眼睛,脸一偏,躲避了顾珩北的嘴唇。
顾珩北在纪寒川的眼睛里看到了陌生的惊恐和戒惧。
周遭的空气像是猝然凝固般,顾珩北只觉得喉头被插了一把钢针,说话间都刺得他丝丝作痛,他苦笑了一下:你怪我?
是该怪他的,如果不是因为他,索林不会做出这样的事,纪寒川不会遭这样的罪。
纪寒川没有说话,密长的睫毛轻颤着,潮润的眼睛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脆弱和痛苦。
盘丝洞里的事,将他十几年来形成的世界观摧毁殆尽,那是他迄今为止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事,然而他遭受的羞辱和殴打并不是最让他难以忍受的。
纪寒川一开口,嗓音都是撕裂的:
顾珩北,你知道那里有这样一个地方吗?
顾珩北被问怔住。
你知道那里,有人被这样对待吗?
你去过那里吗?
纪寒川一声声逼问,顾珩北的血一寸寸凉透。
病房沉没在深水里,安静得恍如身在其中的两人都已窒息。
纪寒川的话,顾珩北无法作答。
他要怎么回答呢?说他知道有那样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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